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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在北京的原色生活
Foreigners in China
      一样的黑眼睛和黄皮肤,在人潮汹涌、脚步匆匆的大街上,你很难把日本人和中国人区分开来。然而,只要一停下来,举手投足之间,你就会分辨出,眼前的他(她)分明来自樱花之国。然而因为种种原因,现实生活中,中国人与日本人之间,总存在着一层隔膜。近日,本报记者走近在北京工作和学习的日本人,还原他们生活的本来面目。

“我们与北京一同发展”

      有经济学家称,要看中国经济的走势如何,参照物不是中国股市,而是日本的经济,因为“日本经济已成为中国经济的晴雨表”。随着中日两国经济联系日益密切,越来越多的日本人和日资企业,带着各自不同的梦想来到中国,来到北京。

      位于建国门附近的长富宫中心是日资企业的聚居地之一。这座建于1983年的大厦的名字在长城、富士山中各取了一个字,象征中日友好关系像长城和富士山一样屹立不倒、万古长存。大厦中超过80%的公司都是日资企业。从长富宫饭店进去,二层就有一家名为“樱”的日本料理,入口处有古筝表演,既有古典情调,又充满异国风情,菜品也精致,的确是“用眼睛吃的日本料理”。工作人员告诉记者,这里的客人九成以上是在日企工作的员工,许多是日本人。

      另外一处日企“扎堆”的地方是燕莎桥附近的北京发展大厦,铃木、日本烟草、日立、富士等日本大公司都在这座纯写字楼里有办公点,大大小小占了大楼九成左右的办公间。而北京发展大厦附近的南银大厦等写字楼中也有爱普生等大型日资企业。

      日本人尤为注重效率,他们喜欢在离企业最近的地方居住。在长富宫工作的日本人大多就住在长富宫公寓,而在燕莎桥附近工作的则住在三全公寓、京成大厦等。一些日本餐馆也就依傍在周围,“凯宾斯基饭店正门对面的三四郎日本料理是我们愿意去的地方。”一位在南银大厦工作的日本人说。他还告诉记者,日本人最喜欢唱卡拉OK。有位日本人在希尔顿饭店的后面开了一家卡拉OK歌厅,虽然面积很小,但乡情很浓郁,不少日本人都愿意去那里唱几首家乡的歌。

      说起在北京的生活,日本商人和学生们都点头称赞。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就在北京经商的武田先生说:“北京在变得越来越好,我们的生活也在与北京一起发展,变得越来越好!”


在日企中工作:加班费比例最高“玻璃天花板”突出

      提起外企,许多白领立刻想到的就是比较高的薪酬和福利。日资企业也不例外。“日企的加班费是最高的,”曾经在松下公司工作过3年的张先生说。他开始时只是最普通的职员,薪水不到4000元,可是加班费很高,并且经常加班,这样每月就能拿6000多元。据了解,相对于欧美企业来说,日资企业的加班费的确高出不少,但在整体待遇上却略低一些。

      “我们日本企业的员工在协作方面是最好的。”日本某著名汽车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告诉记者,在该公司内部,员工对自己的工作非常认真,大家齐心合力,很多时候可以完成一些超乎一般人想象的任务。但他也承认,相对于其它外资企业,日本公司的工作压力最大。

      “日企员工的发展空间较大,但企业能提供的机会却很少。”曾为许多大公司猎取高层的浩竹猎头公司总裁王常江说,日韩企业的“玻璃天花板”现象最突出,优秀的国内人才也只能做到“课长”———比国内企业的科长稍高的职位,这也是许多优秀人才在日企干不长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如果企业内部发生纠纷,因为日资企业缺少中方负责人,维护中国员工的利益也就相对困难一些。


山奈美:因为《重庆森林》来到中国

      山奈美小姐来北京已经有4个年头了。自2000年3月到北京电影学院学习汉语开始,她每年只回家几天,其余的时间就一直在北京生活。

      奈美小姐现在主要是为日本电视台来中国拍摄娱乐类节目做协调沟通工作。她说,自己第一次看到汪家卫的电影《重庆森林》时,感到非常震惊,她没想到中国会有这么好的电影。她不仅欣赏导演汪家卫,也喜欢王菲在里面的表演。通过电影上的情节,她想香港一定很好玩。于是,以前从没有想过要离开日本的奈美想要到中国看看。

      1997年,奈美第一次来到北京。她说,“我一到北京就被北京蓬勃发展的朝气和中国人积极努力的状态吸引了!”于是,她放弃了在日本的工作,来到北京留学。

      在中国生活,她最大的感受就是北京发展速度非常快。她说4年前自己在北京要想找到一个好的酒吧很费力气,而现在她的住地附近几乎每个月都会有新的酒吧开张。她还说现在的日本年轻一代很流行到中国来留学,他们对中国的文化也非常感兴趣。她拿出很多介绍中国的日本杂志给记者看。她说这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结果。

      奈美现在不仅喜欢中国音乐,还非常喜欢中国的美食。说到这里,她脱口而出的就是川菜。奈美常去川菜馆子,每去必点水煮鱼。有一次跟几个朋友去吃饭,一顿饭竟然吃4盆水煮鱼。


山田大仁:能喝半瓶二锅头

      山田大仁是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的留学生,矮矮胖胖的,大大的皮鞋上面堆着长长的裤管,大衣遮住了膝盖,典型的日本装束。他公寓的桌上放着当天的《人民日报》。他说既然学新闻传播就得看中国的报纸,甚至一些很少有人听说过的小报他都看过。

      在来中国之前,他已经在东京工作过两年时间。大学时专业是国际关系,方向就是日本与中国的关系。2000年,他辞去工作,跑到了北京。来中国留学之前,他就已经到过中国的大部分省份。他笑着说:“我就是没去过真正的西部。”

      山田喜欢上QQ,还给自己取了一个与大熊猫有关的QQ昵称:“童童”。他说他的QQ上有很多朋友。今年暑假回家之前他先去贵阳见了一个网友,还在那里住了一个星期。“前两个月我还去一个网友家,他就住在魏公村。”“现在,我很少聊天了,要开始写毕业论文了。”

      说起班上的同学,山田一脸感激之情。他说,“我的同学都对我很好,经常借笔记给我看。”他与同学经常找个由头聚到一起吃吃喝喝。“班里女同学多,其他几个人不太能喝酒,只有我和一位中国同学,我们俩能喝一瓶56度二锅头!”


地主武文:开家“日本煎饼”店

      燕莎桥东,亮马桥路,地主武文先生的日本料理店距日本大使馆不足300米。这家经营广岛风味的传统日餐餐馆在周围已经小有名气。记者来到他的料理店时,地主武文正在研究北京地图,为自己的新店选址。他还保留着日式坐姿,一个多小时不动也没有关系。他说从小父亲就这么训练他,已经习惯了。

      地主武文来自日本广岛,地主是他的姓氏。“在日本,男孩子到了28岁左右的年纪,就该娶妻生子,安顿此生了。”地主武文说。他读完大学,又工作了3年后,已经是26岁的他似乎看到了这种生活在向他招手。“我不想那样过一辈子!”

      1996年,想学普通话的地主武文来到了北京,到人大学习汉语。一年后,他走出校门,但寻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一份令他满意的工作。徘徊之中,他看到街头的煎饼摊生意很好。“这种东西跟广岛的‘风好烧’做法基本一样,都是摊一个大大的面皮,往上头撒东西。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开餐馆呢?”

      但是,地主武文对这种广岛特色风味“只吃过,没做过”,他立即决定回广岛学艺。在广岛,他一边在餐馆打工学做饭的手艺,一边工作积攒资金。

      两年之后,地主武文在北京的苏州桥附近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当时的营业面积是110平方米,有60多个座位,几乎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积蓄。

苏州桥的日本料理店一开张生意就很不错:背靠人大西门,不仅学校里的留学生都来光顾,许多中国学生也经常来品尝。后来他在亮马桥开了一家店,经营面积和座位都是以前的两倍,每到夜晚也都热闹非凡。

      地主武文一直微笑着给记者介绍他的生意,从不主动提及创业的艰辛。他说当时的苦都不记得了,经常回头看看过去,只是为了总结教训。“虽然困难有过很多,但从没想到过放弃。既然决定做了就要做到底!”言语之间流露出坚定和信心。他说,自己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把餐饮店再开到韩国去。

      地主武文的太太是位中国女性。1999年,在一家中国餐馆吃饭时,地主武文遇到了她。她当时是那个餐厅的领班,教训起服务生来很严厉,他说太太非常坦诚,非常纯真,一脸幸福的模样。如今他们已经有两个孩子,地主武文对中国的感情已非同一般。

资料来源:《华夏时报·华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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